伊朗- 第一站- First Stop in Iran
伊朗是我们在中东的第一站。我们得在新加坡乘搭飞机到迪拜的多哈机场,再转机到伊朗,路途非常的遥远。 可是,我们一抵达伊朗的首都德黑兰,所有的疲累都烟消云散。对于来自城市的三个女生来说,中东与新加坡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伊朗的路上虽然有交通灯, 但似乎没用人理睬。 伊朗人的驾驶习惯也很不好,车子开驶 得很快, 而且万全没有守交通规则。 要过马路时千万要很小心,但在小心之于, 也要“放胆”的走, 因为车子很少会慢下速度。乘搭德士须先跟师机说好车费,从市中心飞机场大约 要50,000 rials.
伊朗的法律规定,每一位女性都必须戴头巾,也不允许穿短裤凉鞋。旅客也不例外。伊朗妇女只有在自己的家里才可以把头巾拿下来。她们的穿着很保守。 街上来来往往的妇女都披着传统的服饰或头巾。长长的黑袍,都把她们漂亮的脸孔和身躯遮掩起来。
幸好,我们在出国前,都早已做好准备,到了“小印度”那儿购买了头巾和服饰。因为从头到脚都得包的密密的,所以我们的旅行箱里,都是一些长袖上衣和裤子。刚开始时,大家的确很不习惯“包头”的日子,老是忘了出门前 戴上头巾。 但过了几天,我们也慢慢地容入在这习俗里,也习惯了这样的穿着方式。 穿袜子又穿凉鞋, 头上裹着头巾的我们像极了乡巴佬, 连我们看到自己的模样都啼笑皆非。幸好没什么熟人,认得出我们三个来自新加坡的村姑。
从德黑兰乘坐火车到伊斯法罕市途中与三位当地的妇女同在一个车厢的经验也十分猾 激。 我们语言不通,只能以鸡同鸭讲的方式来沟通。车厢门一关,妇女们就把长袍取 下,里面穿的是贴身无袖的服饰。服务生一敲门, 大家又忙成一团,忙着“包头”, 穿外套,穿袜子, 才可以“见”人。
伊朗的货币是Rial。汇率大约是一欧元换11,000 Rials。 我们顿时成了百万小富婆!不过逛街时,我们就得携带大笔大笔的钞票。付款的时候,必须找个角落,仔细地数一数钞票才能付钱。真的不是开玩笑,光是数数钞票,就得花上老半天。想到那儿旅游的朋友可得注意了。伊朗的银行系统和我们熟悉的西方致度是隔绝的。信用卡在那里完全没法使用。 无知的我还带了八百元的新币,天真的以为有须时可以换成美元,但新币在伊朗根本没有银行会接受。
伊朗街边的饮食大同小异,没多大的选择。我们 每天三餐都吃烤肉(我们熟悉的kebab),串肉和薄饼子或米饭。所以到那里没多久,我们就开始想念新加坡的海南鸡饭,沙爹, laksa 等等。
伊朗人的相貌真的非常的好看-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眶、修长的睫毛。俊男美女到处可见,小孩更是可爱极了。因为国家的封闭,所以老老少少的伊朗人民,都不免对我们这些来自亚洲的旅客感到好奇。虽然语言不通, 但我们还是能通过比手画脚的方式与他们沟通,“聊天”,甚至有说有笑。 我们在中东所遇到的怪事与状况连连,趣事更一罗框。
在德黑兰的第一天,我们在一个清真寺外,拍拍照,想捕捉美丽的风景。有一位商人发现到我们在拍他,便迎面走了过来,要请我们喝茶。这时,他却拿出手机,对着我们猛拍照,还乘机把手搭在亚丽娜的肩上!身旁有一位在贩卖东西的大叔大概看不惯这商人“色色”的举动, 便说了一些话想替我们打报不评。商人当然很不悦,马上流露出气愤的表情。两人的声量也越来越大, 引起了周围路人的注意。 我们也不敢怎样,只好乖乖的坐在那里,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感觉就像马戏团的动物,不知所措。
有好几次, 我们在旅游景点跟当地的小女学生们聊天时,被她们丛丛包围, 要我们在她们的簿子和小字条上签名留言, 顿时让我们感觉到当明星的滋味,签名签到手都麻了。
在阿炳哟呢和村 (Abyoneh Village)参观时,我们又被一群高中女生邀请享受她们摆放在毛毯上的丰盛的美食。不止如此,她们这些调皮的小女生还逼着要我们跳舞。这也难怪,因为社会保守,自己并不能在大庭广众跳舞, 就想要我们跳舞,透过我们的肢体和她们的音乐,大概也能让她们“享受〃舞蹈, 做他们一直想但有不能做的事。其他的小女生也跑了过来,个个都想要认识我们。最后,这些热情的女生们还以动人的歌声向我们道别,让我们感动不已。
我们在客栈里认识了珊尼先生。他说了一口流利的英语,还热心地邀请我们到他家与他的家人见面, 吃晚餐。在还未到中东前,我曾听朋友说过伊朗人十分豪爽好客,受邀到他们的家是平常事。所以我们这一次收到当地人的邀请, 并没觉得意外,反而感到特别兴奋。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珊尼先生的邀请。
第一次到别人家做客,当然不能两手空空的。所以,我们特地带了些我们从新加坡买来的小礼物和头巾,想要送给珊尼太太,当成见面礼,也算是回敬珊尼先生的好意。珊尼先生与我们约好七点半在客栈会面。他先把我们载到他妹妹的家。 妹妹虽然对突如奇来的不宿之客 有点惊讶,但还是热情宽待。她急急忙忙到厨房准备了水果花生等来招待我们。之后,珊尼先生和他 十九岁的侄子又说有朋友想要跟我们见面, 把我们载到一个偏远的住宅区去。
珊尼先生与我们约好七点半在客栈会面。他先把我们载到他妹妹的家。 妹妹虽然对突如奇来的不宿之客 有点惊讶,但还是热情宽待。她急急忙忙到厨房准备了水果花生等来招待我们。之后,珊尼先生和他 十九岁的侄子又说有朋友想要跟我们见面, 把我们载到一个偏远的住宅区去。
他的朋友看起来文质彬彬, 家里还有一个十岁大的儿子。珊尼先生说朋友的太太到另外一个小镇去接 孩子,应该在一个小时内会到家。当时已经九点半,我们也开始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半, 听到门铃声时,我们还以为是太太回来, 晚餐也有着落了。不料, 不但没看他的太太,从大门进来的竟是珊尼先生另一班朋友, 全都是男性。
坐在客厅里, 一排男人对着 我们三个“弱女子”,大眼瞪小眼,感觉非常的奇怪。珊尼先生和他的朋友还特地播放音乐,跑到我们面前,跳了一段性感的中东舞给我们看。我们只能假装忙拍照,心 怕被逼于他们跳舞。后来, 看到其中一个男人随意把手放在微珍的肩上, 我们极刻找了一个理由, 说我们累了,请 珊尼先生送我们回去。
就这样, 我们带着空空的肚子, 未送的礼物回到客栈, 心里不免有一些“受骗”的感觉。 一天内遇到两次奇怪的状况,一个是没有晚餐的约会, 另一个更是一个很慌唐的要求。
我们与莫哈曼,他的叔叔, 阿弥尔和他的朋友是在伊斯法罕市的小巷问路时认识的。 阿弥尔和他的朋友是商人,当天 刚好修假。他们非常的热心, 不只把我们送到我们要去的其伊玛姆清真寺(Blue Mosque) 和伊玛姆广场,还坚持替我们付入门费,陪着我们到处游逛。参观了著名的景点后,他们还邀请我们到当地的传统餐厅吃午餐。
餐后, 他们又请我们到 阿弥尔的居缩去。我们坐在宽畅,铺满了毛毯 的客厅里,和新交的朋友无所不谈。悠闲的下午不料被一个突如奇来, 十分慌谬的要求给破坏。当我们聊的正起劲时,莫哈曼忽然说有些问题想问我,叫我跟他到睡房去。“我的叔叔想要包包你和亲亲你,可以嘛?”我被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时, 感到很惊讶, 也不晓得要如何回复, 只好说,“No, no, Chinese and Muslim same same. cannot.sorry”,他又说,“But why? You are in Iran!" 我只好随意撒了个谎,"Boyfriend in Singapore . not happy. cannot cannot." 在伊斯兰教法里,女性是不可以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我想他们这样的要求也只有在“外人”面前才敢说得出口。事后想想,我们很顺力的从他的家“逃”出来,幸好有惊无险,真的是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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